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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敏·莱希 - 上海新展预告:李青(Li Qing)「框形」

Almine Rech 阿尔敏莱希 AlmineRech
2024-08-31




阿尔敏·莱希 - 上海荣幸呈现李青(Li Qing)在画廊的第二次个展「框形」,展览将于2022年11月4日开幕,并展至12月3日。为配合新冠疫情防控工作,如需观展,请提供72小时以内的阴性核酸检测报告。


李青
「框形」
@ 阿尔敏·莱希 - 上海
展期:2022年11月4日至12月3日
上海市黄浦区虎丘路27号2层
周二至周六:早11点至晚7点





窗框的制景功能,既是西方画论意义上的,也是东方建筑学意义上的。当阿尔贝蒂于十五世纪提出线性透视法时[1],窗的视角就成了一种西方凝视的经典模型。在这之后的艺术史中,画中风景作为既由窗再现又由窗限定的结果,与中国山水画里可游可居之景形成对照。李青的窗框画当然指涉了这部分历史,但它也有着园林造景的意蕴。相较于将画比作窗,古典园林的建造者们则将窗作为空间构图的取景器,让其化作引线交织四时景物,以成造园之万变。以窗作画,是让这两条线索在作品中相遇,以此悬搁一种长期宰治观看的权力关系,也将原本的特权让渡给另一种风景。


李青
《彩蛋组曲》2019 - 22

 油彩、丙烯、油漆笔、亚麻布、木板与画框
150.5 × 142 cm


与此同时,当窗框让画框成为缺席的在场时,原本隐没的边界问题反而更显著地回返至画面中,这进一步拓展了李青的创作。新系列“框形画”仍在处理绘画间性(inter-painting)的问题。在”大家来找茬“中,李青让观者寻找两幅画之间的差异,而在”互毁而同一的像“中,则让两幅尚未风干的画相互交叠、渗透与毁坏。框形画不仅是让一幅画“架构”(enframes [Gestell])另一幅画,也再现了建筑与人体的类比历史。在这里,画框如同贾科梅蒂的雕塑底座一般,从幕后转至幕前,参与作品的现场。人体与建筑之间的联觉拓扑为这一现场注入动态:身体看似被切割,却因为其感知的完整性,在无形中调用了虚空中的图层。




李青
《克拉玛依的卡普尔》2022
 老木窗、油彩、有机玻璃
159.5 x 184 cm

这个图层借身体图式连贯着两幅画的构形,也如同“互毁”中的画一般渲染着对方。如果说十八世纪的建筑通过映射人体以追求崇高之美[2],那么李青选取的网红建筑则指向了迥异的美学与精神追求。矫饰造作的人体与框中的几何建筑呼应,让一种随着现代性而来的中产神话昭然若揭。无数次对建筑的描绘,指向的却是对它的否定。因为这些建筑不仅象征现代性神话的怪异(uncanny [unheimlich]),也折射出对此趋之若鹜之人的居无定所。




李青
《绿色的Q(月亮酒店) 》2022
布面油画
69 x 56 cm

许多次对框的践行,解放的是画框的形而上学意义。它不仅借用了海德格尔的文法,以思考绘画作为一种技术的本质意义;也试图提出有关感知框架的问题。透视法作为现代性的一个关键形态[3],从何种程度上长期绑架着我们的观看方式?不同建筑被抽象出的几何,是否是一种美学的霸权符码?当这些几何从庞然大物至细枝末节都占据着我们的视觉空间时,感性分配是否早已成僵局?对感知框架的问询,正投射出一种独属于这片土地的美之怪异,即一种无根基的美学体验,它写照着相关群体对生活方式与身份认同的选择。在这些意义上,李青那被时间染上斑驳的木窗,成了某种充当历史见证者的物。它们在记录的同时,也不忘发出疑问。



——陈嘉莹,策展人、作家

[1]莱昂·巴蒂斯塔·阿尔伯蒂,《论绘画》,(1435-6)。
[2]安东尼·维德勒,《建筑的异样性》,71。
[3]卡斯滕·哈里斯,《无限与视角》,16。





李青 @ AR







阿尔敏·莱希(巴黎 | 布鲁塞尔 | 伦敦 | 纽约 | 上海)于1997年创立,现代理70多位国际上重要的著名和新晋艺术家,并致力于探索现代与当代艺术之间的联系。同时,阿尔敏·莱希也是阿尔敏与伯纳德·毕加索基金会(FABA)的两位创始人之一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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